從第四樂章開始的火車頭啟動的聲音,便可體會活力四射的波希米亞作曲家濃郁而感人與熱情奔放的變幻曲風,熱情歡樂,陽光燦爛,令人聽了不禁要聞聲而起舞。我手中這張Symphony No.9 是卡拉揚在80年代於維也納愛樂的錄音版本,當時是他指揮事業與技巧日趨成熟的時候,而登峰造極之時,則是他在柏林愛樂的歲月,也是唱片轉錄技術最好的時候。取回首度聆聽時便覺得適耳怡人,當我播放交響曲聆聽時,總是調到一個令人心虛的音量,我怕天怒人怨,深怕被人投訴,更怕半夜三更被警察杯杯敲門,因為音量不到一定程度不足以使音樂之美完整的呈現,所幸,還沒接獲任何人前往管理員處抱怨的情事。 某段時期非常喜愛的德佛札克的管弦樂作品,但過了這段時間之後,我便將這位作曲家的CD,全部束之高閣,連同八竿子打不到邊的室內樂作品,包含我早先就很喜歡的弦樂四重奏美國一同打入冷宮。理由是,德佛札克的作品會讓我想起某段往事,我拒絕去回憶。只是萊比錫布商大廈管絃樂團這團體並不常來台灣,次日的曲目我不喜歡,但又想躬逢其盛,所以這回算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