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器官,許是變天了,在中午時分綁白布條抗議來了,以為午休能帶來些緩和,但,畢竟沒有奏效。就像瀕死前,總有些影像及念頭在腦中,似河水般流動著。那雙顫抖的雙手,似乎也急了,試圖攀附著音樂,讓那幾串音符,能暫時脫離現狀,就算不能,也好跟著它的節奏,且讓我把那由美麗樂器所演奏出的黑白小豆芽,當藥劑服下吧!疼痛自年初開始,對自己在這段時間以來,能如此盡忠職守而佩服了起來,用默默不語去承受了這一切,用言語不能形容的痛去完成一件又一件的事務,有人看見了嗎?有人感受到了嗎?或許有或許沒有,但無論如何,只有自己最清楚,只有自己最明瞭,從來我只對自己負責。清涼的空氣,書本的氣味,樹葉的搖動,暫時安撫蠢蠢欲動的魔靈,感恩片刻的舒坦,急需著,也渴切著,大口深呼吸,好似這是最後一口的氧氣。萬般無奈終須返,滿桌物,那份感覺又上來了。接下來,文字,你能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