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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作者: 不惹尼 日期: 2008.10.18  天氣:  心情: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前幾天腦袋在亂跑的時候,突然跑出了一首很久以前的民歌,也就是徐志摩的偶然: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而投影在妳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
蹤跡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 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結果這幾天這首歌在我腦中揮之不去,也讓我想起很多事。在求學的路上,我從來就
不是個規矩的人,這點是無庸置疑的。要我坐在椅子上念四個小時的教科書,持續個一禮
拜,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但是一兩天不睡覺,一氣呵成的看完自己想看的書,倒是習以為
常。尤其是框架越緊,我越想逃脫,注意,是逃脫,不是逃避。

  國中的時候因為擔任小老師的框架,我寧可故意寫錯的答案,把分數控制在50分,就
是故意不要拿好成績,就算別人覺得這是我考不好的藉口,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會就好。所
以這是逃脫,逃避的話是真的不念。

  高中的時候也是如此,我從來沒有好的平常成績過,但是重要關卡,我卻從不失手。
所以認識我的人當中,是可分為兩個極端的。極端討厭我的,是認為我是作弊,不然就是
覺得我是賽到,遲早會得到報應(國中也有某位老師這麼認為,偷跟班上其他同學講還被
我知道)。而極端喜歡我的,會覺得我是爆發力極強的人,或著是很聰明的人。但我不禁
要說,這兩個極端,都不是真正了解我的人。

  了解我的,只有我自己。

  大學聯考的前夕,我在唸著乏味的教科書時,抄寫著課文、翻譯時,忍不住有感而發
的在抄滿課文的白紙角落,寫下了一首新詩〈天空〉:

難得擁有一小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卻不容我肆意揮灑
只能傳抄些早被局限了的 文字

而我 就像隻鷹
在這掿大的籠子裡 向上望著
我知道我在乎的 
不是飛到籠頂的一時虛榮
而是哪天 當我離開這籠子 面對那真正的海闊天空
我會豪不猶豫的展開翅膀
振翅高飛

  這首新詩雖然不怎樣,但是完全表達我當時的心情。高中那些被侷限的課本文字,就
像個籠子一樣關著我。但我不是金絲雀,也不是鸚鵡,我是鷹,我是個本當屬於蒼穹大地
的蒼鷹,所以我ㄧ直在等,等到真正的海闊天空,一飛沖天。

  上了大學,甚至研究所,我以為我已經到了真正的海闊天空,就像朱孟庭老師當時說
的:大學的自由,不是形式上的自由,而是學術思想的自由。

  我開始自由的飛翔,就如同空中的一片雲,肆意造型,剎那百變。誰知最後,我才發
現,這一切也只是一個名為海闊天空的籠子。它很大,也很廣,可惜終究是個籠子,終究
要照著規矩來走。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 方向,因為我始終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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