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華府的雙橡園官邸,在被禁止政治性集會卅二年後,本月五日再度於此舉行中華民國國慶酒會。在三千多位的眾賓客中,包括了當年替雷根政府下達禁令的當事人,前美國國務院主管亞太區的助理國務卿伍夫維茲。和正式出面通知台灣,北美事務協調會美國代表處,當年美國在台協會理事主席的丁大衛。當年這兩人都是親台派的中堅分子,但是基於國家政策考量和官僚機構的運作,他們也只能充當政府的黑面打手,出面禁止雙橡園的政治性集會。爾今出席自己當年禁止的宴會活動,且被奉為上賓,想必然會對政治性的今是昨非倍感戚戚焉。 常聽到要把握住當下,但什麼是當下?應該就是忘記已喪失的過去,也沒有規劃未來的,空蕩蕩現在吧?如果還是有過去的記憶,這當下只是過去規範的延續,如果對未來還有籌謀,這個當下也只是規劃的前奏曲。常聽到喟然長歎的說,從此要為自己而活,但是什麼叫做自己?是孑然一身嗎?還是上有高堂下有幼子?還是誓言執手並肩的愛人伴侶?包不包括可共昇天的親朋好友?所以自己或當下,還是要有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