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中午在杜康館吃飯,光聽名字就知道會有什麼好勾當。杜先生當然是不會在家,不過門下弟子們草莓、桑葚、梅和高粱,倒也熱情洋溢的留下來招呼,於是乎在盛情難卻下,就一一和他們理所當然的舉杯攀談。杜先生的威望果真名不虛傳,不只是曹操那時候靠他治憂鬱症,中午光是他的這些手下,就使我們醺醺然的時鐘停擺,不知日已過午。走過清水地熱,拜訪了玉蘭茶園,回到板橋市,不能免俗的又要長亭道別。朋友還是一壺濁酒盡餘歡,我自個兒又用三瓶台啤為自己洗塵,趾高氣揚的進了家,一臥到天明。